却一副姐俩好的模样:“表姐可千万别这么说,虽然是你带我去的春暖阁,也是你建议我把晴儿他们带回来的,但最终决定的是我,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绝不会拖累你!”

冯千巧顿时一噎,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真傻还是故意的了。

但此刻付苑已经看了过来,眼中带着深意。

她不能反驳付疏的话,毕竟还要靠她的对比来树立自己的形象,此后躲在她绝不是最好的办法。

于是她连忙跪地认错:“姨母恕罪!是我看表妹因为徐公子的事心情烦闷,才想带她出去转转的,是外甥的错!”

听到“徐公子”这三个字,付疏想了一下才记起这是谁。

徐公子名叫徐蕴,是金陵总督徐峥嵘的儿子,虽是庶子,却有金陵第一美人之称,求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。

就在七日前,付疏对这位第一美人一见钟情,哭着喊着求付苑去徐家提亲,付苑架不住女儿恳求,腆着老脸去总督家提亲,却直接被拒绝。

而拒绝的原因也丝毫没给付家面子:付小姐人品习性不佳,不合适做徐家的女婿。

付苑气得够呛,想她在金陵这么多年,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,奈何士农工商,商人甚至连参加科举的资格都没有,她再有钱也无法跟官斗,只能败兴而归。

可经由这件事,她不可避免地对女儿更加失望了。

付疏子些回想起那天和徐蕴相遇的细节,有理由怀疑都是冯千巧计划好的,目的就是为让付苑对她彻底失望。

果不其然,提到这件事,付苑不免想到前几日的耻辱,大骂付疏:“逆子!”

然后甩袖离开,连春暖阁的事情都忘了。

付疏知道母亲已经受冯千巧影响很深,想要挽回形象需要循序渐进,不能急于一时,于是也没有去追,而是叫白芷把春暖阁的人都送回去,自行回房补眠。

说是补眠,她却并没有睡,只因脑海中不自觉跳出了一套无名心法,她跟随心法运行经脉,只觉得通身畅快体力充盈,连宿醉的脑袋都不痛了。

就这样修习了一整个昼夜,再出门时,付疏只觉得神清气爽身轻如燕,甚至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武林高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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